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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【洒落】春梦三则(窒息,强制,人鱼,囚)  (第6/6页)
的面颊上。    脑残,你想干嘛,把我剁成三四五六七八段烧鱼汤?    王落年声音嘶哑,仍不忘调动恶毒的言辞,他在骂人方面天赋异禀,不因成了鲛人而动摇分毫。    然而气纯之所以是脑残,就因为气纯可以把他的辱骂也当成竞技场里的一根柱子,气定神闲地绕过去。    你声音好哑,落落哥。    萧洒哥很温和地说,再喝一点。    气纯平日束发,用的是一条青绸。    现在这条青绸勒过王落年的唇齿,在他的脑后打了一个死结,鲛人齿利,世人皆知,但鲛人的口腔是guntang柔软的,勉强容纳下性器后会本能地收缩,嫌恶地,恼恨地。    就像他下腹鳞片里的另一处软xue,里面容纳的是气纯的爱剑。    再精准一些,是半截坚硬的剑鞘。    剑鞘显然已经插得久了,鲛人的雌xue本就紧窄,现下连水也流干了,墨蓝色的鳞片上积着一小滩晶莹的清液,再泌不出多余的,只能千燥地痉挛着,死死吮吸住剑鞘不放。    气纯在鲛人的喉腔中释放的时候,王落年已经快被离水过久的焦渴烧断了神经,萧洒歌的手指按在后脑,轻轻解开了那条青绸。    苦涩的……粘腻的……但是,是水。    鲛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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