芬兰社恐实用指南_设计图面上的两种语言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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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设计图面上的两种语言 (第1/4页)

    在「垃圾薯条」事件之後,陈怡君彻底放弃了所有对「完美约会」的执着。他们的“试用期”,开始变得真实而有趣。

    约会地点不再是高档餐厅,而变成了赫尔辛基的各种公共桑拿房他们会各自裹着浴巾,在男nV分开的桑拿房蒸得满头大汗,然後在中间的休息区喝着冰凉的啤酒聊天、周末的二手集市他们会b赛谁能用10欧元淘到最奇怪的东西,或者只是下雪的午後,一起去Oodi中央图书馆,一人占一张懒人沙发,看一整个下午的书。

    他们像两块形状各异的拼图,在一种奇特的、充满了芬兰式距离感和台式碎碎念的磨合中,慢慢地,找到了彼此契合的凹槽。

    直到某天下午,怡君在阿尔托大学的设计工作室里,遇到了一个真正的瓶颈。

    她正在参与一个关於「赫尔辛基城市闲置空间改造」的课题。她选择的目标,是她家附近卡里奥Kallio区一个废弃的、老旧的公共变电站——那是一栋典型的功能主义红砖建筑,丑陋,坚固,像一个被城市遗忘的、沉默的盒子。

    她的理念,是想将这个冰冷的工业遗迹,改造成一个开放式的、多功能的社区「温暖客厅」——有咖啡馆、小型图书馆和儿童游戏区。但问题是,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在「保留原始结构的历史感」和「创造温暖通透的空间感」之间找到平衡。她的设计图改了十几稿,不是显得过於压抑,就是破坏了建筑原有的味道。

    挫败感,再次将她笼罩。

    就在她盯着电脑萤幕上那张怎麽看都不对劲的平面图,陷入绝望时,一个熟悉的声音,在她头顶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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