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7.分水岭 (第5/5页)

开眼，越过程朝的肩膀，看到飞奔而来的胡向云和程万里。

    魔法猝不及防地失效了。

    她慌忙地去找暂停键，但生活不是电影，没有暂停也没有结束，他们只能眼看着那两人越来越近。

    错愕、震惊、狂怒。

    惊惧、害怕、无措。

    等他们停在面前时，程夕发现，四个人都在颤抖着。

    程朝下意识将程夕护在身后，胡向云脑海中瞬间炸开无数画面。

    他深夜从程夕房间出来，她考完试迫不及待地去找他，他们在饭桌上同频的动作、暧昧的对视，不像兄妹，像……像一对情侣。

    还有邻居从前的闲话，“我那天看到朝朝和一个nV孩子在电影院搂搂抱抱，吓得我赶紧走开了，不敢打扰他们小情侣……”

    小情侣，小情侣，一对住在同一屋檐下、兄妹相称的小情侣。

    她应该想到。

    她早该想到！

    “……mama。”

    程夕躲在程朝身后喊了她一声。

    她怎么叫得出来？她怎么还有脸叫她？

    钥匙快要嵌进手里，手机又催命似的响起来。胡向云咬着牙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：

    “去医院！外婆摔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