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六】  (第6/7页)
你手指短,我给你弄”他这会道貌凛然的说。    “你的长?”尤然不服气,烦死了。    “昨晚上,你不是一直喊,太深了”。    尤然不想和狗讲话,她讲话,他狗吠。    “把裙子脱了,你水太多,裙子一会湿了”。    “你抹药,不要说话”。    “这药不能碰水,你等会不要出水,要不然就白弄了。”    尤然瞠目结舌,这是她能控制的?    “那你看见女人能不硬吗?”    “我只有遇见你才硬,还有你是想我只对你硬吗?”南山说,嘴角挂着笑。    尤然觉得南山是,诡辩一枝花。她想表达有些事情是自己控制不了的,那是一种生理反应,他就要曲解成只要对她硬。    她要他那么硬干嘛?跟钻石比硬度?    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,她没问过南山帮她调查的事,还有就是学校的孩子都有了些进步,很小,但是对于他们的家庭来说是足以庆祝的事情。    从那天晚上后,南山就总是拉着尤然去他房里,要不然就是他去尤然房里,正好这周尤然来例假,南山也就稍微消停了,只是稍微。就跟狗一样,在尤然身上嗅。    尤然有时会去网吧找南山,李刚和小荷都知道有个漂亮女人叫尤然总是找自己老板,每次就会笑着说:“老板在房间里。”    一周又过去了,周五傍晚尤然下班,手机上南山发来微信:“来网吧,我想你”。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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