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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没有去解释之前那麽做的原因，但他轻声说：「现在，不讨厌了。」

    「真的？」方尚良谨慎地确认。

    「嗯，你不用顾忌。」

    他慢慢地伸出手，江岁予抓住，然後就被拉去紧紧抱着。

    他不小心直接坐上那人的大腿，但是没有得到任何担忧着的抱怨，方尚良只是把脸埋在他身上，用一种满足的语调说你真好闻。

    「……糟糕，我这麽做是不是像变态一样？」

    「是也来不及了。」

    方尚良笑出来，承认，「我老早就想这麽做了。」

    「多早？」

    「不告诉你。」

    江岁予也笑了笑，任他搂到高兴。

    安静了一阵子，方尚良放开手，去把他外套一边的袖子拉下，再把里头的短袖掀到上臂去。江岁予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要做什麽。

    方尚良看着那些伤疤，沉默许久才抬眼与他对视。

    「很多都是旧的了。」江岁予说。

    方良也望向自己的上臂，「光看就觉得好痛，还有其他地方吗？」

    江岁予其实不太想让他知道，不愿让他心情沉重，但在自己迟疑着的那段时间，方尚良就把手放到他背上，问：「这里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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