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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十章 钟意  (第6/7页)
烧灼,好像刚刚喝了一顿大酒。他说的话就更古怪了,他说:“有时想想挺对不起你的,我这兄弟当得这么不够意思,明知道你喜欢温语,也没说退出,把人让给你。”    “感情的事怎么谦让,你这话不尊重师姐,不尊重我,也不尊重你自己。”盛宁这头确实已经翻篇儿了,他劝项北道,“别扯了,我说过,你能让她幸福就好。”    “我就是想说,哪天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,你能不能替我照顾她?”    “你能出什么意外?喝酒猝死还是抽烟肺癌?”这话听着竟有一丝托“寡”之意,看来真是醉得不轻。盛宁被他弄得莫名其妙,只好说,“自己的妻子自己照顾,真怕出事,那就从现在开始戒烟戒酒,争取跟师姐白头偕老。”    可项北仍大着舌头、絮絮叨叨,一会儿说对不起他,一会儿又说对不起他jiejie,说到最后竟还呜咽起来。盛宁已不耐烦到了极点,头疼又再次发作,于是直接挂断了电话。    刚刚挂断电话没多久,手机又响了,一看,还是陌生的座机号码。    想了想,盛宁还是忍着头疼,接起了电话:“哪位?”    电话那头没有一点声音。    “你是?”他又问一遍。    电话那头貌似还是没有动静,再细细一听,便似有隐隐约约的抽泣之声。    “彩诗吗?”盛宁终于反应过来,是那个无助的、羔羊般的女孩。沉默良久,他才说,“如果你想说说你的遭遇,我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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